提出这个问题的人是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作为一位科技界领袖引领了新一波轰轰烈烈的技术浪潮，但他却敏锐地发现技术对学校教育这一领域几乎无法撼动，这让他多少对全球教育信息化的进展感到失望。
但眼下，这个固若金汤的“城池”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和成熟，它开始尝试深度介入教育领域。从正在如火如荼推进的MOOC课程构建，到全国各高校掀起的虚拟仿真实验室建设热潮，技术与教育之间的化学反应变得愈益热烈。
与此同时，国家教育政策对于信息化教育的重视也加速了这一进程。2018年4月，教育部发布了《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其中提到“探索泛在、灵活、智能的教育教学新环境建设”；2019年2月，教育部网站公布的《教育部2019年工作要点》则提及“推进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研究中国智能教育发展方案”。
如何让技术赋能中国的教育事业，技术储备厚实的互联网巨头们显然不能缺席。百度推出了面向K12市场的VR教育方案，已经在全国各地的小学教室落地应用并初见成效——来自中国的科技公司，正在用实际举措回应乔布斯曾经提出的那个令人疑惑的问题。
当VR进入教室
12月12日，天津市北辰区华辰学校，一场特殊的科学课正在这里进行。
老师在这节名为“它们发生了什么变化”的课程中，将向孩子们讲授水在不同物理条件下的形态变化。在以往，老师们要讲授这个知识点只能通过语言和幻灯片的相互配合。这样的传播形式无疑是单向的，传导到学生一侧的结果无非是孩子们记住了它，但并不会有更加直观的图景留存在大脑里。
这堂课有些与众不同，老师将学生们引入到了学校刚设立不久的VR教室。在教师的指导下，孩子们分组戴上了VR设备。在全新的虚拟世界中，学生们可以直面云、雾、霜、雪、冰等由水构成的不同形态并观察它们的变化过程。
天津市北辰区华辰学校VR教室“它们发生了什么变化”课程
这种新奇的体验相较传统的“填鸭式教学”，更能促使孩子们产生学习兴趣。在孩子们的相互讨论乃至嬉笑打闹中，知识点的传输变得高效且顺畅。
成思是华辰学校的学生，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个全新的教室。“看的时候感觉很清楚，看到了树上白白的霜，还看到了很多云彩”，她的语气中仍然难掩兴奋。当回家后被父母问到是否还想来上课时，她给出的回答是语气更加确定的“很想”。
事实上，这节结合VR技术的教学信息化课程由百度和华辰学校共建。百度VR借助其深耕VR领域积累的技术与平台实力，针对K12教育领域研发了一站式VR教育解决方案，让更多的孩子能够更早地接触前沿技术并从中受益。
目前，百度VR课程已经覆盖从小学到高中各年级，涵盖科学、生物、物理、化学和安全培训等多门课程。随着课程体系的日渐成熟，包括上海、北京、安徽、浙江、天津等在内的多个省区的知名中小学已经开始引入这一信息化课程。
在政府、学校、科技公司的共同努力下，虚拟现实正越发显现出成为K12课堂教学通用技术的潜力。
天津市北辰区华辰学校百度VR教学示范中心，3年级5班科学课开始
技术如何深度介入教学？
在接触第一节VR课程后，高郡就成为了它的忠实拥趸。作为武汉市洪山区梨园小学的学生，他所在的学校也于几个月前引入了百度VR课程。
让他倍感兴奋的第一课名为“逃离太空舱”，当学生头戴VR设备后便会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密闭的太空舱中。这时，孩子们需要完成的任务是找到合适的工具打开舱门，高郡通过这个有趣的情景领会了“杠杆工具”概念背后的意涵。
“之前不太理解杠杆是什么，特别是具体到省力杠杆和费力杠杆时就更不清楚了。但是通过VR课程一下就明白了，比如我现在就知道筷子是费力杠杆”，他说道。百度提供的VR课程吸引着学生主动参与，它往往从一个有趣的切入口着手引导学生探究深层的科学现象，这样的模式让知识点的传播变得事半功倍。
武汉市洪山区梨园小学学生们合作穿戴VR设备
华东师范大学教育信息技术学系的柳瑞雪博士在合肥市习友路小学开展了一项研究，这所学校也引入了百度VR的课程。柳博士的研究总计覆盖了163个有效样本，采用实验法控制变量的方式探究VR教学与自我效能提升间是否能建立有效的因果关系。通过对采用VR教学与传统教学模式的班级进行对比实验，研究团队在前后三轮的测验中均发现，采用VR教学模式的实验组数值均优于采用传统教学模式的控制组，因此得出了“沉浸式虚拟环境能够增强学生自我效能和集体效能”的结论。
这个研究结论意味着在上完VR课程后，孩子们普遍对课程学习变得更有自信心，而这显然是K12教育的核心目标之一。因此，研究表明VR在K12教育领域中还有着巨大的价值挖掘空间。
对于引入VR技术给教学带来的改变，身处一线的教师应该最有发言权。作为一名科学教师，胡恬珂通过这一全新的信息化课程让学生感受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我以前跟学生上十二星座的时候，不可能让孩子们到宇宙中去看真的星空，而且我们也没办法晚上授课。但是有了VR设备，便能让同学们随时抬头去辨别十二个星座的外形，这可能会在他们心中留下未来成为科学家的梦想”，胡老师说。
VR课程的引入让课堂讲授的知识能够扩充到传统教学无法或难以触及的领域。譬如课堂可以跨越时空去到侏罗纪时代观察恐龙或深入浩瀚宇宙中的某个星球，也可以进入到微观世界去看看病毒和免疫细胞的“斗智斗勇”，甚至能够完成某些带有危险性的任务——做一个化学实验抑或去深海与海洋生物打个招呼。
课堂变得更加有趣和丰富，老师拥有了更多的创新教学空间，学生也变得愿意主动思考和参与，VR教室的引入真正改变了传统的教学方式。
信息化教学的下一站
人们对虚拟现实技术之所以充满期待，是因为它让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融为一体。
